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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很快就到了派出所，清晨的警察局十分安静，早上地雾气还没有完全消失，门前马路上一辆行驶地车也没有，5，6辆警车歪歪扭扭地停在院子里，下车后警察让刘波在办公室等一下，刘波看到有几个昨天晚上好像因为打架被抓地男人正在门口的储物柜里拿着自己的东西，看得出来他们来了不只一次了，但是仍骂骂咧咧地在那里说着话，应该是气还没有完全消。过了10分钟，一个警察让刘波按了十个手指的指纹，还站在身高线前拍了正面和侧面的照片，刘波心里十分的忐忑，难不成自己成了嫌疑犯？为什么自己要被像犯人一样地对待，然而拍照的警察笑着说:”这是公民信息的采集，没关系的。”刘波觉得有些荒谬，却也不知道如何维护自己，同时自己地手机也别拿走了。
弄完这些便让刘波进审讯室，进去后，坐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察，男的问，女的做笔录，大清早就有死人，看得出警察脸上的烦躁，那个男警察一看就是很老油条的样子，稍微从容些。他问了些当时的情况以及曹炜昨天有什么异常等等，似乎在他们心里已经有了定论。刘波还没有意识过来，一直按他们的提问回答完毕，等到让他签字的时候，刘波思考了一下，说到：“警官，我觉得曹炜不是一个会**的人，而且他说昨天晚上听到有人在楼上唱歌。”男警察不屑地摇摇头，说道，“是**还是其他什么的，等我们调查清楚了就行了，现在不能乱下定论。”这时，门外又一名警察走进来，道：“老杨，监控录象整理好了，你过来看看。”男警察点了下头，对刘波道：“好了，我们这里基本已经问完了，如果还需要你配合调查，我们会再联系你的。”刘波问道：“那我可以先走了吗？”男警察道：“等下我们会派人送你回去的。”
刘波走出审讯室，一个人坐在大厅里，此时的他有些恍惚，过了一会儿那个男警官走了过来，你过来看一下监控录像，刘波看到视频定格在一个画面，画面中曹炜背着书包往楼上走着，好像是在楼五楼楼梯的监控中，当晚出门除了你和死者你还看到过谁么？刘波想了想，“没有。”你有听到有人唱歌么？刘波回想了下，说到：“也没有。”男警官指了指屏幕，这个是死者吧，“是的，”他对着另一个同事说到，放下去，视频一直放到最后都没有其它什么人，只是刘波指了指那个画面上角有一块白色的东西，问道：“这个应该是件白大褂，走廊里怎么挂了一件白大褂，后来怎么又没了？”“可能是被风吹了一下，白大褂的被吹下去了”。可是这个白大褂怎么那么脏，像是有什么东西染上去了，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刘波心想打扫卫生的阿姨经常把白大褂晾在走廊的扶手上，也没觉得奇怪。男警官最后和刘波说：我们还要进一步调查，如果过几天需要你们帮忙，再找你，还有关于监控录象里面的东西，你要保密。”
医院的相关领导也来了警局，和警局的领导交流了一阵子之后就出来了，安慰着拍了拍刘波的肩膀说：“今天好好回去休息吧，现在在医院的论坛里已经有很多谣言了，在医院也不要乱说。”警察此时稍微客气了点，和另一位年轻一点的警察说“今天麻烦你了，小朱，开车送刘医生回去。”那名叫小朱的警官开车送他们回了医院。回到医院，科室的领导找到刘波，安慰他放正心态，好好工作。让刚上完夜班的刘波赶紧回去休息，科室的护士都在打听事件的具体情况，领导告诉大家，小曹由于今日工作出现的问题和连日的幸苦，没有调整好心态**了，医院准备马上开设一个心理介入室，在情绪上有问题的同事可以去那免费咨询。刘波本来想为曹炜的**结论申辩，但是一时又拿不出什么证据，又怕自己疑神疑鬼给医院的其它同事造成不必要的紧张，就没说什么，自己回去休息了。躺在床上，刘波想起了自己和曹炜地种种，心理十分地难过，曹炜是不会**地，这是刘波对曹炜最肯定地判断，但是一想到自己下个星期也要轮转到急诊了，一下子没了那么多心思，开始为自己担忧了起来。
一连串地事情让刘波又惊又怕有气，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不该默默接受这一切。
(本章完)
